“昨夜晚在宮中,飲~瓊漿。”
“夫妻們對坐我敘敘衷腸,孤把那好言對她講,誰知賤人撒癲狂。”
“大丈夫豈容婦人強,因此把劍~我斬河陽!”
韓殿臣牽著小驢,走在前麵,咿咿呀呀地唱著處京劇。
側坐在小驢上的司馬福臨黑著臉:“讓你陪我出來逛個街而已,沒必要這麽絕情吧?”
韓殿臣失笑道:“我不過是唱個戲文罷了,怎麽還跟絕情扯上關係了?”
司馬福臨說道:“我就是河陽公主......”
韓殿臣:???
“我怎麽沒聽說過你有封地這回事兒?你要早說你有封地,我就帶你隱居去了,何必在這紅塵中打滾?”
司馬福臨冷笑:“嗬,每天晚上摟著我的時候,都能聽到你喊趙卷爾的名字,你帶我隱居?說這鬼話你自己相信嗎?”
韓殿臣道:“你有時候不也會失神喊王觀的名字?咱倆誰都別笑話誰。”
司馬福臨臉色微紅:“在大街上呢你胡言亂語什麽?再者說,我那不是為了讓你再用點勁兒嗎?”
韓殿臣沒好氣地說道:“我他娘又不是牲口,天天坐班累得腰都酸,還要使多大勁兒?我就說你是變態來的。”
“誒誒誒行了,再說下去就不禮貌了。”
司馬福臨微紅著臉,指著前麵的一道倩影,說道,
“你看,那姐姐身材好高,手也好長,腰也好細,有點像趙卷爾誒,好想摟一摟。”
韓殿臣順著司馬福臨指的方向,隻見到一名背著長弓的女子正伸出長長的手臂,伸手去接飛蛾。
她長得並不算特別好看,至少在五官精致度上,比不了世襲皇族又是長在江南水鄉的司馬福臨。
可是見到這女子,韓殿臣方才相信人是真的有麵相的,她長得真真是龍章鳳姿,天日儀表。
若是為男人,必會成為一方梟雄豪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