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暫時不能將男人帶回自己的“巢”,於是便把人帶回那棟兩層樓的廢棄“巢”。
回到這裏之後,男人露出安心的表情,可是他的傷口卻沒有好轉。
左牧雖然不是專業醫生,但這樣的刀傷他多少還能處理,慶幸的是血順利止住了,接下來他隻要把傷口縫起來就好。
這棟房子雖然已經破破爛爛,不過他需要的東西還算好找,隻能說他運氣真不錯。
不過,他這輩子還沒處理過這麽血淋淋的傷口,真要動手反而有點困難。
兔子看見左牧困擾的模樣,便主動把手術針線拿走,開始替男人縫合傷口。
左牧有些意外,他原本以為兔子想殺他。
“你真是讓人搞不懂……”兔子認真將傷口縫好後,男人也因為體力透支昏睡過去。
左牧看他臉色不太好,摸了下才發現,他在發燒。
“唉,我真是自找麻煩。”
雖說在姬久峰麵前說得自信滿滿,但實際上他也知道這個決定風險有多高。
可是,這個人搞不好有這座“巢”的情報,他實在不願意把他留給姬久峰。
天知道那個鏡片底下的變態腦袋打算怎麽對付他。
這裏稍微清理後還算能夠睡人,他讓兔子把人搬到二樓房間,讓男人在裏麵稍微休息,這樣也比較好照顧。
看了看手表顯示的時間,大概還能待個半天,夜禁前他得找個安全的地方把人轉移才行。
萬一男人因此死掉,他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也就沒了。
“我還以為姬久峰不會把人給我的說,他那麽果斷,反而讓人起疑。”
左牧原本是對兔子碎念,沒想到他卻不知道跑去哪,完全不見蹤影。
他愣了下,四處搜尋,好不容易才在其中一個房間裏發現他。
“兔子你搞什麽,不要突然消失不見啊。”兔子嚇了一大跳,僵硬地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