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的危險接踵而來,左牧隻好先帶著兔子返回自己的“巢”,替他簡單包紮傷口。
他原本以為是很嚴重的傷,沒想到剪開衣服後,居然隻是輕微擦傷,根本沒有什麽大礙,怪不得他剛才動作如此神速。
同時他也發現,兔子的身體上滿滿都是傷疤,觸目驚心的程度讓他忍不住瞠目結舌。
這麽嚴重的傷疤,可以看出是愈合後又不斷重複受傷,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直到兔子覺得身後太過安靜,轉頭看著他,左牧這才回過神來。
“去衣櫃換一套衣服,我在外麵等你。”
第一次進到“巢”的兔子,眼神閃閃發光,不停東張西望,心情貌似很雀躍。
與他相反,左牧卻已經精疲力竭,整個人平躺在沙發上,動也不動。
不敢離他太遠的兔子,擔憂地蹲在沙發旁邊。
左牧瞥了他一眼,發現他換上的竟然又是灰白色的工作服。
這家夥難道除了工作服之外都不想換其他服裝嗎?是說為什麽這棟屋子裏竟然會有同樣的衣服?
滿腦子都是問號的左牧翻身坐起,長歎一口氣:“你到底是什麽人?”
兔子眼神向下飄移,手指刮著防毒麵具,露出尷尬的神情。
知道問問題是白費力氣,左牧也不指望他會回答。
不過兔子卻拿起放在茶幾上的平板,用它打字後再讓左牧看。
看著平板上寫著“殺人犯”三個字,左牧的臉上瞬間爆出青筋:“我當然知道你是殺人犯!資料上有寫!”
兔子的身手太過利落,利落到根本不像“殺人犯”,更像是受過訓練的傭兵。
他覺得兔子沒有說實話,有點氣得牙癢癢的。
見狀,兔子又手忙腳亂地重新用平板打字:“左牧先生,請不要生氣,我會保護你的。”
“這不是理所當然嗎?你這臭兔子,不然我跟你搭檔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