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慌慌張張,趕緊替自己辯解:“我隻是有遇過能說話的罪犯,所以知道能解開。”
“唉──”
“不用擔心,我會找出方法的。”左牧看著將平板轉向他、很努力安慰他的兔子,再次摀臉歎息。
他的歎息聲,卻把兔子嚇了一跳。
他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隻能慢慢爬到左牧身邊,輕輕拍著他的頭。
左牧從指縫中露出帶著殺氣的眼眸:“你在做什麽?”
“安慰左牧先生。”
“這就免了,解決我的問題比較重要。”左牧把他的手揮開,“你之前說見過能夠開口說話的罪犯,那個人現在還活著嗎?”
兔子點頭,繼續打字:“我們今天見過他。”
“今天?”左牧皺眉,“我們遇到的罪犯集團?”
“那個男人的搭檔,可以說話。”
“也就是那些持槍的家夥全部都──”
“不,他雖然收服了不少罪犯,但搭檔隻有一個。”
左牧飛快地在腦海裏搜索記憶,想起了將兔子的短刀踹開,戴著迷彩防毒麵具的男人,終於恍然大悟。
“但是隻有我們兩個人,想要找他調查清楚,根本是去送死。”
遊戲才剛開始,這件事對他來說並不是最為著急的事。
更重要的,是他要找的那個人。
時間過得越久,失蹤人員的死亡機率也會增加。
從對方失蹤到他加入遊戲,已經過了黃金救援的七十二小時,今天又白白浪費一天的時間,所以,他沒辦法再等下去了。
但是為了不表現得太明顯,他還是得乖乖進行遊戲。
──和其他人接觸會比較好嗎?左牧有稍微這麽想過,但很快就甩開如此危險的念頭。
委托人隻告訴他,在他之前已經有三個人被安排來島上找人的,既然當時沒有點明是誰,就表示最好別隨便接觸會比較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