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父親楊埠的話語,楊烈心中不禁一驚,馬上說道。
“這次出征,遇到了一些事情,對於一些東西的看番有所改變,所以大人覺得和往常有些不同。僅此而已。”
楊烈說的有些雲淡風輕,但是楊埠卻是已經從楊烈的屬下那裏得知,這一次由於西涼軍中董卓爭功,自己的兒子差一點兒死在了樊稠手中,所以,在得知了世道艱難人心險惡之後,會有所改變,也不驚奇。所以,如此說來,不過是憐惜自己兒子罷了。
所以,聽到楊烈的解釋,頓時有些慚愧的說到。
“我也知道了一些,你這次凶險至極,但我卻是一個上不得馬,殺不了人的書生而已,如今世道混亂,苦了你了。”
說道這裏,雙眼垂淚,有些悲苦。
楊烈這才知道,父親這是憐惜自己而已,並不是看出了什麽不妥。頓時安心下來。
從記憶中,楊烈得知,自己的這位父親,自幼便想著改換宜陽楊氏頭上的那頂酷吏帽子,所以,開始投身經學,但卻沒有所成,畢竟史書上已經定論的東西,誰也不願意做出改變,何況酷吏一流,畢竟可是文官以及貴族的死敵,誰願意冒天下之大不韙真心結交宜陽楊氏?沒看就是同姓的弘農楊氏都要避險的麽?
所以心灰意冷的楊埠從此撂下經學,直接回家,開始苦心經營家業,倒也做的風生水起,使得宜陽楊氏的家底越加的豐厚,所以,老太爺才會說出,補貼楊烈,雲淡風輕的話語。
對於這個本來有著大號前途,卻不被那些官僚接納的副群,楊烈勸說幾句,就讓本就欣喜楊烈他人呢官途的楊埠,高興起來。父子兩個詳細商議了隨後楊烈募兵的章程之後,楊烈剛要告辭,卻被楊埠叫住,神色平靜的問道。
“烈兒,你不看好朝廷的局勢?”
忽然之間,從楊埠嘴裏發出的疑問,讓楊烈一愣,隨後,重新坐下之後,看著等候著自己回答的父親楊埠,開口反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