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聽到這話的王沉不由輕笑一聲,隨後說道:
“君侯著相啦?”
“著相?什麽著相?”
著相一詞乃是佛教用語,此時佛教還沒傳入中原,因此渭文君無法理解也是正常。
然而王車卻並沒有對其解釋著相的意思,而是繼續笑著說道:
“敢問君侯,贏姓宗族為何要孤立於你?”
“自然是因為我與楚係走得太近了。”
渭文君理所當然地說道。
“那敢再問君侯,你如今和楚係的關係,還近嗎?”
王沉繼續問道。
“自然……”
渭文君正想說些什麽,卻突然反應了過來,而後猛地拍了一下大腿道:
“對啊!本君如今已經和羋方鬧翻了,自然不可能再與楚係走到一起了。在這種情況下,贏姓宗室自然也就沒有了孤立我的道理!”
“不僅如此,小子之前還射殺了您的管事,因此從這一點來說,你還與相國一係搞壞了關係。”
王沉聞言,趁機進言道:
“如今的您同時與楚係和相國搞壞了關係,自然也就沒有了偏向哪一邊的道理。在這種情況下,宗室們自然也就不可能再孤立您了!”
“妙啊!妙啊!”
聽到這話的渭文君不由心中大喜,不住地用手拍打大腿以此來表達心中的喜悅:
“如此一來,本君無憂矣!”
至於之前王沉所說的他射殺了自己的管事一事,則是直接被他給無視掉了。
開玩笑,不過是區區一個管事罷了!賤命一條,能夠替自己消災,那是他的福氣!大不了自己補償他的妻子家人一些便是了!
“恭喜君侯,賀喜君侯!楚係精心為您準備的陷阱,就這般輕巧地被您給破解掉了!”
雖然心中有些不恥渭文君的為人,但王沉依舊行禮道賀道:
“自今日起,想來我秦國再也不會有人敢設計陷害於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