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鈴鈴鈴
一道催命一樣的手機鬧鍾突然間響起。
天雄市某個出租屋裏,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子扶著腦袋緩緩的坐了起來。
我是誰?
我在哪?
我要幹嘛?
在簡簡單單回憶完三個人生哲學大道理後,來到衛生間準備洗漱一下,還要去上班的司寇淮將冰冷冷的水拍在臉上刺激還剩下的困意。
在順手把桌麵上的麵包啥的隨便拿點後,推開了大門走出,往後一甩,啪的一聲,社畜的一天又開始了!
八點五十五分來到懸浮列車站台等待著列車到來,在等車的閑暇時間處,司寇淮拿出手機開始翻看昨天那個周扒皮給的資料。
終於擠上了號稱是死亡列車的懸浮一號線,司寇淮麵對擁擠無比的車廂,早就已經被擠沒了脾氣,從畢業到現在,五六年的時間下,他從一個活潑開朗大男孩變成了一隻死氣沉沉毫無生計的社畜。
來到公司裏,打完卡的他跟平常一樣來到了會議室來聽自己那個摳門到極致的畫餅部長開的會議。
不出司寇淮所料,這一次老板又是吹噓了一頓他之前的成績,又點出了公司裏那些效益不夠的成員一頓臭罵。
除了司寇淮之外,其他的職工一個個也都習以為常,無所謂了,這個傻狗東西每次都喜歡在他們小員工身上找優越感,誰叫他的職位大呢。
但是今天的會議卻多了一個環節,公司為了省錢決定裁員,而這一次裁員將會進行大規模舉行,而像司寇淮這種指定是跑不掉的,果不其然,接下來的名單內公司裏的老員工差不多都被辭退了。
在聽到那部長說不發辭退補償費時,司寇淮心中原本已經寂靜許久的他,此時再次蘇醒了。
直接站了起來,部長看到他站起來還跟之前一樣訓斥著,但是下一刻就讓部長感到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