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父皇到底要幹什麽?怎麽派那麽多禦醫過來,難道他真的以為他的兒子會裝病嗎?”
齊王朱榑沒好氣的說道。
正說著,張謙之便於在二虎的帶領下趕了過來。
“叩見齊王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平身。”
“謝齊王殿下。”
“張謙之?你怎麽來了?難道父皇讓你來為本王診病?”
齊王朱榑一抬頭便看見眼前的張謙之,頓時兩眼放光,樂嗬嗬的說道。
張謙之可是太子朱標的女婿,說起來也是他們朱家自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請他過來,很明顯這是放水,那就好辦了。
先前一聽說太醫院有禦醫前來,這齊王朱榑還嚇了一跳,還想著如何去賄賂這些禦醫,可沒想到居然是自家人。
見到張謙之,他瞬間也不裝了,縱身一躍,便從**跳起。拉著張謙之的手,樂嗬嗬的說道:“唉呀,我說謙之啊,你怎麽才來?還愣著什麽?趕緊的好酒好菜了上!今天我要和謙之不醉不歸,哈哈!”
“王爺,我可是皇上派我過來為你診脈的,這不合適吧。”
張謙之拱了拱手,無奈的歎道。
“什麽?你這是什麽意思?張謙之,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敢這麽和本王說話?你以為你是誰?你這個狗東西!竟敢在本王麵前放肆?給我打!”
話還未說完,眼見張謙之還打算公事公辦,齊王朱榑瞬間就不樂意了,一把拆了麵前的夾板,抄襲牆上的長劍,一見便朝張謙之刺來。
還好麵前的二虎手疾眼快,身形一動,一腳便踹飛麵前的凳子,擋下了齊王朱榑這迎麵而來的一劍。
“王爺,皇上有令,命太醫院行走張謙之為你診脈,還請王爺不要讓微臣為難。”
二虎冷哼一聲,臉色陰沉的說道。
他可是錦衣衛,誰敢在他麵前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