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堂哥在往這邊趕。
我一直縮在被子裏瑟瑟發抖,直到張師傅和堂哥趕到,我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張師傅陰沉著一張臉,讓我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都詳細的和他說一聲,而當我說到我的後腦勺有一種毛癢毛癢的感覺之時,他打斷了我的話。
“還真是溜了兩個。”
張師傅把大米撒在了地麵上,一根紅色的繩子係在我的手指上,用一枚硬幣將我的手指捆綁起來,離開的時候,他還叮囑我,一定不要把這條繩子給弄斷了。
按照張師傅的吩咐,我翻了個身,把銅幣放在枕邊,到了晚上時分,我的腳有些癢癢的,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過來,發現大米裏有兩個大小的腳印,它們圍繞著我的床鋪轉了一圈,最後從窗戶裏走了出來。
我給堂哥打電話,堂哥和張師傅都過來看,這才放下心來。
我擺著手,說這活我沒法幹了,我以為也就是淘房子,可沒想到淘的是凶宅,簡直要命啊,我當即準備走人,可張師傅喃喃的說道:“那兩個人應該沒有離開這裏太久......”
我想要走人的心思就歇了,沒想到張師傅這老東西威脅起人來竟然這麽駭人。
張師傅說那兩個逃走是他失算了,怎麽也沒想到這一對母子竟然趴在了我的背上讓我給背了出去,因而黑狗血才沒有鎮住他們。
堂哥苦口婆心地勸說了我半天,而張師傅也表示可以收我教我,最後我也隻能選擇留下來。
我要是真回去了,那才是要喝西北風呢。
我和堂哥閑聊的時候,堂哥告訴我,正常的房子價格高,最好能找到那些凶宅或者廢棄許久的房子,這樣便能省下一大筆開銷。
堂哥最後以五萬的價格買下了那棟房子,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收獲。
第二棟是一座二層小樓,隻需要三萬塊錢,因為主人說他們的家都在鎮上住了下來,他們的老宅年久失修,有些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