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的時候,我就瞪大了眼睛,可是張師傅卻不讓他在說下去,告訴他以後要多做好事,晚上盡量少出門。
張師傅和他聊天的時候,經常說一些讓他走的話,反正就是下逐客令,很多次以後,鄭徐來也有點不好意思了,隻能和我們告辭,張師傅還給他留了電話,說是以後有什麽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來找他。
等鄭徐來走了以後,我把所有的不解都說了出來。
張師傅說這個人的運氣不是很好,那天晚上玩的遊戲也屬於一種招鬼的,隻要是在這裏害人,他就會參與進來。
之所以他沒有感覺到,是因為他的身邊坐的就是那個鬼,所以敲他的腦袋不會有感覺。
由於蒙著眼睛,前一個人也不知道自己敲的是誰的腦袋,其實是鬼的,而不是鄭徐來。
那冷風,是火氣比較旺的人會感覺到,就是鬼從身邊走過的感覺,可是他們並不知道。
火氣比較低的人,陰氣就會上升,對於這輕微的鬼氣,根本就感覺不到。
而這個鬼過了幾輪之後,發現到自己這裏就玩不下去了,就會上旁邊人的身,也就是火氣最差的人。
然後用至陽之物,也就是錢,把那鬼打個措手不及,而鞋底,是用來打鬼利器。
這下,我也明白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張師傅都弄了那麽長時間,看來那鬼還是挺厲害的,要是我當初不能把那些鬧事的阻止的話,恐怕所有的人都會遭殃了。
正和張師傅聊天,堂哥就打來電話,問我傷勢怎麽樣,我告訴他已經沒事了,過幾天就回去。
張師傅也沒有在跟我說那些事情了,讓我以後小心,說現在的人心比鬼還要可怕,李經理得罪的那個人肯定要找我們的麻煩。
我在問別的,張師傅也不跟我說了。
過了幾天,我和張師傅就回到了堂哥的山頭,那邊的房子也是讓墨鏡男拿去賣了,給他一點中介費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