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師傅讓我給堂哥開路,讓我一起出去,可是我把堂哥往外麵一推,就跟著張師傅去找那些人了。
堂哥咬了咬牙,把狗血往地上一撒,在自己的身上倒了一點,直接就朝著門外衝了出去。
不是堂哥不願意留下來,實在是對我們一點幫助都沒有。
張師傅也不在多說,帶著我在一樓搜索起來。
其實我當時看見那些人是分開跑的,全部都在一樓,應該是一個人進了一個辦公室裏麵。
張師傅帶著我走到了一個比較靠廁所的辦公室,剛一開門,就有一個人衝了出來,張師傅一把抓住,我腳就把那人踢倒,按在地上一頓猛打。
過了一會,張師傅把礦泉水瓶拿出來,在他身上倒了一些**,那人就暈了過去。
張師傅把他拖到門口,叫堂哥過來把這個人弄到一邊去。
堂哥一直在外麵守著沒走,似乎是怕我們出事一樣,一直在打電話。
我跟張師傅回去之後,辦公樓裏麵好像是有了霧一樣,也沒有大注意,繼續救人。
可是我們每次救一個人出去,霧氣就會重一些,等差不多救完的時候,這裏的可視度也就一米的樣子了。
堂哥在外麵說裏麵可能就有兩個人了,其他的都救出來了。
張師傅跟我跑回去,這麽大的霧,兩人行動的速度慢了很多,終於是又救出了一個人。
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好像救的有點輕鬆了,越到後麵的時候越覺得容易,那些人有的甚至都是暈倒的。
等到最後一個人的時候,我們基本就是摸著牆走了,周圍什麽都看不到。
我摸索著找到了那個人,呼吸已經很微弱了,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張師傅過去把那人拖著走了一段,就換成我來拖。
我剛一上手,就聽到背後吱吱的響,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下,我放開那人就想跑,可是已經來不急了,身邊的鐵櫃子突然就朝著我的方向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