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遲這下才派上用場,起身大手一揮,聲音威嚴沉緩:“以後賈音音便是我座下弟子。”
“知曉。”
祭祀結束,賈音音憋著一肚子疑惑回了蓮音殿。剛坐下淳淳和林夕夏就跟了進來:“音音,你怎麽跑那麽快,宗主都被你甩在身後了。”
“不該對宗主這麽無禮的。”林夕夏也罕見的對她的舉動直接點評。
賈音音悶著不說話,淳淳以為她是累了,拉著林夕夏自覺出去了。
“好煩!”煩躁的將臉埋在被子裏:“零壹號,現在我的劇情進度多少了?”
“百分之六十七。”
……
更煩了!
這鬼劇情一點動靜沒有,自己反倒感覺被套路進去了,今天的祭祀禮總給她一種劇情在不知不覺間脫離她掌控的錯覺。
明明隻是想拜師,好端端的成了邪宗聖女,那她以後還能說得清嗎?
不行,不能這麽稀裏糊塗的被拐了,得找花遲問清楚。
賈音音帶著怒氣直接推開了花遲寢殿的門,花遲手正搭在腰帶上,似要換衣服。
“你在忙嗎?”輕咳一聲,賈音音別過臉。
花遲麵色不變的收回手:“如你所見。”
“找我何事?”
她可沒忘了自己此行是來找他理論的,昂著脖子對上他不鹹不淡的打量:“今天的拜師禮怎麽回事。”
“哦,我也不想如此隆重,幾個堂主極力推薦,不好反駁。”花遲說。
“誰管你隆重不隆重了!”每次都是答非所問的糊弄她:“聖女是什麽?”
花遲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一臉不理解:“聖女不就是你嗎?”
“我當然知道是我,我不是你徒弟嗎?”
“對啊,所以我徒弟是蓮音宗聖女,有什麽不對嗎?”每當花遲開始答非所問,偷換概念的時候,賈音音都深刻的懷疑他是有精神分裂症,不然為什麽一個平時看著冷靜的人,一到關鍵時刻就跟二傻子似的總鑽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