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瑢給她這兩本劍法對速度和體力的要求都非常高,雖然花遲沒有再讓她跑圈,但為了更早融匯劍法,賈音音還是每天跑著。
“宗主都不讓音音跑圈,她幹嘛還跑啊?”淳淳每天見著賈音音晚上才回,有些不解。每天練劍和對招已經夠累了,真搞不懂音音為何還要自己去跑圈。
林夕夏也沒閑著,在院裏練完一套楊瑢今天交給她的蓮開八式,感覺到自己完全記住了,才收了佩劍,遙遙地看了一眼賈音音回來的方向,眸色深沉。
“音音自有她的打算吧。”
淳淳搖頭,滿臉的不理解:“搞不懂,你們一個二個都這麽拚命幹嘛。”
“你不懂就對了。”林夕夏笑著搖頭,淳淳從小就在穀裏長大,又是花遲身邊的婢女,即使武功低弱在穀內也不會受欺負,半生順遂,自然天真無邪,不需要像她們這樣想太多。
賈音音算著日子,這段時間她每天練著跑著,雖然累,但也不是毫無成效,至少每日十場的比試能穩定贏上一兩場了。
她把每次比試都看作是一場實踐學習,麵對每個弟子高低和習性不同的對戰,次次總結下來,竟也悟透了不少。
心裏高興著,自然腳步也歡快。差點沒注意到院裏的兩人:“宗主,莊堂主。”
“過來。”花遲見著她近期瘦了一圈的輪廓,眉頭微皺,莫不是越練身體還越弱了?
“替她看看。”這話是衝坐在對麵的莊凡心說的。
莊凡心還是一貫的清冷作派,淡淡的示意賈音音坐到她身邊,指尖輕輕搭上她的手腕,細心探詢。
“最近有什麽不尋常的感覺?”莊凡心問。
賈音音被她一臉嚴肅的樣子搞得有些惶恐,自己不會是得了什麽絕症吧?在這異世?
係統送她來這異世也沒給她不生病的特權,還真說不準,想到這裏她一臉急切的抓住莊凡心沒來得及收回的小片衣角:“莊大夫,我要有什麽病你就直說,我,承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