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岸上花酒樓。
幾個身著青白色衣衫的人緩緩朝著酒樓走來。
他們清一色地戴著麵罩,腰間懸著一把黑色的劍鞘。
領頭的男人眯著眼睛望向酒樓,抬起手示意眾人停下。
“附近似乎有人,做好準備。”
其餘人沒有絲毫慌亂,並且整齊劃一地抽出腰間長劍。
忽然,周圍跑出不少手拿大環刀的衙門捕快。
“你們是誰?為何深夜來到此地!”
衙門捕頭用手中的大環刀比劃著,厲聲問道。
那些人好像根本不慌張,反而領頭男人麵不改色道:“我倒要問問你們,深夜來到此地是要作甚?”
捕頭眉頭一皺:“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問我。”
“不識閑的東西,我們是南天門的人。”
領頭的男人名叫程青,寒著臉從懷裏掏出一枚雕刻著南字的令牌。
身為京城的捕快,他怎會沒聽說過南天門的事跡,連忙行禮:“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啊,都是自家人。”
“現在輪到我問你了,你們來這裏作甚?”
程青一向心思縝密,覺得對方的出現定有目的。
那名捕頭露出難為情的神色,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當然是我讓他們來的。”
葉不凡從後麵走出來,淡淡地說道。
程青認出了葉不凡,露出了意味深長地笑容:“葉公子好手段啊,連我們的行蹤都猜到了。”
“你們南天門的行蹤,我怎麽會猜得到?隻不過是守株待兔罷了。”
讓手下都收起武器後,程青點點頭:“這麽說來,葉公子是在我們,有何事嗎?”
“你們不是想殺我嗎?還問我有何事?”
“葉公子乃是一國之將的獨生子,我們身為朝廷鷹犬,怎會殺葉公子?”
葉不凡聞言,笑了笑說道:“理論上確實可以這麽說,但是如果是有人完全不顧及葉家的權勢,執意命令你們殺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