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還是先給晚輩說說關於錦州大橋修繕工程吧。”
葉不凡直言道。
他實在不想在這種談公事的時候談論起家事。
“您是有所不知啊,這高夫大橋的建設還是有所困難的,光是這建造就至少需要三年,如今連一年都不到,本官也不好給您講出來什麽啊。”
馬德才說道。
“晚輩當然知道修繕工程剛剛開始,這所謂萬事開頭難,那敢問馬大人,我們可有什麽難處?”
“硬要說有什麽難處的話,便是銀兩緊缺,要是上麵再批下來一些,想必會更好。”
葉不凡頓了頓,說道:“錦州大橋的修繕賬目前些日已然遞交上去,為何上報的時候不說?”
“這種大橋修繕工程所耗銀兩隻會多不會少,而且數目不確定的情況下,我們又如何得知預判?”
一副為難樣子的馬德才說道。
“既然如此,晚輩便前往看看吧。”
葉不凡不想再跟馬德才聊下去,完全是無用的信息。
葉不凡起身便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壓根不顧馬德才的拱手行禮。
那名之前被趕出的屬官見此,走了進來:“大人,他不就仗著自己是葉家的獨子?真是狂妄不堪!”
“你既然知道他是葉家獨子,你還多說什麽?他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馬德才冷聲道。
那名屬官被說的啞口無言。
“為何葉不凡進入臨安城會被攔下?誰的命令。”
“回大人,這無關哪位的命令,城門前的小吏也是照章辦事。”
“照章辦事,照誰的章?”
“當然是馬大人,更甚是當今聖上。”
馬德才厭惡地說道:“你明天不用來了。”
“大人,這是何意啊?!”
“太蠢了,到庫房領些俸祿走吧。”
那名屬官顫顫巍巍地拱手行禮,隨即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