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人手,兒臣還要將作少府打造新式兵甲戰車。”
秦風再次要求。
“都隨你!”
秦鶴年看著秦風,這個往日見到自己,大氣也不敢喘,隻知唯唯諾諾的嫡長子,不知為什麽,忽然覺得這小子好陌生。
但是……
現在才奮發圖強,會不會太晚了?
明年今日,秦國還是否存在,都是個問題!
秦鶴年疲憊的扯下腰間金牌扔給秦風:“想怎麽折騰,都隨你去。不過,你最好先處理好你東宮的那點破事,白秀要抽你,寡人可不會攔著。”
王城之內的風吹草動,又豈能瞞得過秦王?
不過是今日有事,無暇顧及。
點了秦風一句,秦鶴年就在近侍石虎的侍候下,轉身離開立政殿。
賭棋定國運?
荒唐!
把玩著手中金牌,想到大周天子定下的荒唐規矩,秦風也默默的歎了口氣。
荒唐又如何?
強者製定的規則,弱者——隻能遵守!
“給我時間,終有一日,我才是製定規則的那個人!”
握緊金牌,秦風轉身就朝東宮方向走去。
結果人還沒回東宮,他遠遠的就望見,有一隊為數百人的禁軍甲士,正劍拔弩張,與東宮衛士對峙。
果然有人搞事!
“住手!”
秦風一聲暴喝,走到東宮門口時,這才看清,那隊百人甲士的首領,是名二十左右的英武青年。
“你是何人,竟敢衝擊太子東宮,想造反嗎?”
“白鋒見過太子殿下!”
明顯是沒把秦風這紈絝太子放在眼裏,白鋒敷衍的一抱拳,就直奔正題:“太子言重了,我白氏將門對秦國忠心耿耿,怎會造反?隻是我阿姐一夜未歸,聽聞她最後進了東宮,我來接她回府。”
阿姐?
上將軍白秀,不是就剩白萱一個女兒……哦,想起來了,他好像從族親中收了位嗣子繼承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