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月上中天,夜涼如水。
秦鶴年的歲數也不小了,昨晚熬了一夜,上午強撐著見過趙括後,就又補了一覺。
直到天黑以後,才醒過來。
如今,秦風正陪著睡了一下午,如今正精神著的秦鶴年用夜宵。
“你確定,趙國那邊,真不會派使團過來?”
“父王,這個問題,恐怕你在問兒臣之前,心裏就已經有答案了吧?”
秦鶴年聞言,手中筷子一頓,隨即歎了口氣,臉上滿是遺憾:“是啊,換成是寡人的話,你被人綁了,綁匪要什麽就給什麽,恐怕非但不能把你救回來,反而還會麵臨無窮無盡的勒索。”
“……”
你就不能盼我點好?
秦風正無語間,秦鶴年又問:“對了,你既然說那個趙雨荷有野心,不想讓趙括活著回趙國,那她會不會破罐子破摔,直接發兵攻打函穀關?”
“絕對不會,她是個聰明人。”
秦風想了想,說道:“聰明人往往都有一個毛病,那就是凡事不喜歡按部就班,而是鍾愛於所謂的捷徑。趙國自認在二十天後的鬥棋上,能穩贏我秦國,所以他們不會浪費兵力。”
“看來,秋祭那天的鬥棋,你已經穩操勝券了。”
“那是自然。”
秦風輕聲笑道:“黑水龍騎隨便挑出三十二人,都能輕易滅了趙國的棋武士,兒臣想了又想,實在想不到輸的理由。”
或許是見秦風笑得有些得瑟,秦鶴年提醒道:“不要大意,更不要小看任何對手!”
“兒臣明白。”
秦風自然是用過晚膳的,陪著秦鶴年動了幾筷子後,就停下了。
猶豫一下後,秦風終究還是忍不住問道:“父王,我娘她……”
“住口!”
秦風確定了,原身的母親,在秦鶴年這裏,真的是一個禁忌,哪怕還沒提及名字,秦鶴年都已經瞬間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