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是從哪過來的?涼城?還是金昌?”
“涼城。”裴雁掃了眼周圍警察們怪異的表情,卻發現其中有兩人露著光頭,頭皮隱隱發青,這是經常剃發導致。
服刑的犯人。
裴雁瞳孔縮了縮,心下做著盤算。
“喲,也是涼城的,前兩天還來了好些人,都是從那邊過來去金城的。”冉生奎作驚訝狀。
“是幸存者,他們人在哪?”裴雁一聽這話忍不住追問。隻要是有人活著到了這裏,那肯定不止一批,涼城出來的幸存者,並沒有全軍覆沒。
“都在後麵監舍住著呢,好吃好喝好伺候,美著呢。”冉生奎嘿嘿一笑,“不著急,待會帶你們過去。”
“監獄後麵還有沒路走?”梁安妮開口問道,要是有後路能夠離開最好,她現在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金城。
“後麵都是山,美女,現在可不是走的時候。”冉生奎說著,見梁安妮不再理自己,一聲怪笑也不再說話,兩方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站在辦公樓前。
“那邊的裝甲車誰會開?”魏安發現了停放在不遠處的裝甲防爆車,待會可以開著這鐵家夥走,比客運車靠譜。。
“沒開過,待會可以試試。”裴雁道。
“等什麽,我們現在就去試,這幾個人,還不夠魏安一個人打的。”梁安妮迫不及待道。
裴雁想了想道:“好,可以,走。”
眾人正要動身,剛才進入辦公樓的男警卻在此時快步走了出來,一臉興奮的對冉生奎道:“森哥說,挑個最好的上去,剩下的交給弟兄們,隨便玩嘿嘿。”
聞言,冉生奎眼睛一下子亮起起來,看向魏安的目光變得火熱起來,對旁邊說道:“你看看,哪個給森哥送上去?”
那男子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眾女,最後一指錢楠,嘿嘿笑道:“她,怎麽樣,看那樣子就知道是個浪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