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棕發女子也跟了上來,惶急的叫了一聲。
“快!”魏安已經聽見喪屍聲音越來越近,等棕發女子進入房間後,他用力關門,又從斜挎包裏取出一張辟邪符貼在門上。
門外雜亂的腳步聲和低吼聲傳來,辟邪符上朱紅色符紋在極短的時間內淡化,消失。
下一刻,劇烈的撞門聲響起,門框顫動,喪屍瘋狂的吼叫著拍打著辦公室門。
“快,把桌子拉過去!”棕發女子白著臉就去推辦公桌。
魏安卻沒有動,房間就這麽大,即便現在把門堵上,鬧出的動靜也會吸引更多的喪屍過來,何況這是在一樓,那扇窗戶可頂不住喪屍頭鐵。
魏安將登山包放下,拉開拉鏈取出裝在裏麵的黑狗血罐子和木魚擺在地上,又從八卦包中抽出八張辟邪符,蘸上黑血,手速極快的按照圓形貼在門上,朱紅色符紋開始變淡。他盤腿坐下,拿起木棍就開始敲響木魚。
“你神經啊,趕緊過來幫忙!”棕發女子費力推動桌子,看著搖搖欲墜的門和傻子一樣的年輕小夥,她知道,今天怕是要完了。
魏安沒有理會,木魚聲邦邦邦的響著,他口中念念有詞:“鍾鼓琳琅,十方肅清,天無氛晦,地無妖塵,大量玄玄,冥慧洞清,靈音到處,滅罪消厭。”
“你是不是有病!”棕發女子見魏安神經質的行為,不禁感到絕望,她憤怒的就要上前把魏安拉開,好推桌子把門堵上,可隨著魏安口中不停的念咒,木魚聲寬宥渾厚的律動,門外的動靜竟然慢慢的小了小去。
棕發女子動作不由自主的停下,愣愣的看著魏安手裏的木魚,還有漸漸回歸平靜的辦公室門,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還好,有用。
魏安停下木魚和咒語,擦了擦額頭汗水,看眼門上貼著的符紙,朱紅印記隻剩下了淡淡的一點,要是外麵喪屍再多幾隻,今天怕是要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