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靜不動聲色,心裏卻是把這家夥給氣壞了。
不過,她也奈何不了蕭逸。
她並非衝著蕭逸來的。
而且蕭逸是她不可或缺的。
“行了,我這段時間挺忙的,要不你和我走一趟,給我一些誠意。”
湯靜用力地抿著下唇,她忽然意識到,自己百發百中的魅惑,在蕭逸麵前根本就不管用。
蕭逸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
“那個我可以給你,不過你要對我好一點,不準對我動手,不準逼我,要聽我的話,不準撒謊,不準向我隱瞞什麽,要把一切好的都給我,不準我幹什麽家務活;唐靜猶豫了一下,正色道:“我不允許你和其他女人有任何瓜葛。”
“很遺憾,你沒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你現在的條件,充其量也就是做我的奴隸罷了。”蕭逸在唐靜說話之前,直接說道。
湯靜無言以對,她真的很想罵人。
湯靜想了半天,臉上又是鐵青又是蒼白,掙紮了半天,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她環顧四周,謹慎道:“這裏不行。”
他們此時正站在體育場的屋頂上。
“沒事,你的瑜伽房我們可以進去。蕭逸一邊說著,一邊推開了房門,走向了下麵的瑜珈室。
湯靜臉色漲的通紅,也跟了上去。
“瑜伽房四周都是鏡子,我以前也在裏麵練習過,一進門就會有很多人盯著我看。”湯靜的氣場越來越強:“我們可以換一個方向嗎?”
“不行。”
正如湯靜所言。
這是一個寬敞而整潔的屋子。
四麵的牆上,都有一麵明晃晃的鏡麵,可以清楚地看到裏麵的人。
蕭逸想到了湯靜他們在瑜伽房裏的訓練。
那個時候,不管是他,亦或是別的男人,都曾經幻想著,如果能把唐靜“解鎖”到這個瑜伽房裏,該有多好。
而蕭逸,卻是要為自己的男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