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疼,裂開一樣。
這是王宇恢複意識之後的第一反應,隨即便是腦中似乎有什麽東西融會貫通一般,清醒異常。
“你是真能睡啊!”
鐵鐵的嘲諷強行讓他睜開了眼睛,一張大臉占據了整片視野。
離近看這貨怎麽這麽醜!
王宇肺腑了一句,抬手便想扇在這張醜臉上。但一想到昏迷之前腳上的疼痛,隻好作罷。
氣憤的他一把奪過鐵鐵嘴裏叼的竹子,狠狠咬了一口,入嘴的甘甜瞬間讓他覺得渾身舒暢許多。
心裏雖然還殘留著對這熊貓的鄙視,但王宇心中不得不感歎,這裏的東西每一件都很神奇。
蚩尤的酒不說,就連這根普通竹子都能快速治愈傷勢。
見王宇呆愣愣看著手上的竹子,鐵鐵一臉肉疼的嘟囔道:
“這是我種的青竹,自己平時都舍不得吃,便宜你了。”
王宇撇嘴,現在對於鐵鐵的話,他是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會信。
在雷電囚籠中他可是清楚地看到,這死熊貓看自己笑話的時候,明明吃了兩根和這一樣的。
“那雷電是怎麽回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陰我,講清楚!”
眼見王宇咒罵著又要薅自己的毛,鐵鐵後腿一蹬,身形極快閃出一個身位,笑嘻嘻說道:
“別問我,我也不清楚。我隻知道那女人的牢門不能碰,其他就不知道了。”
這番說辭王宇顯然不信,追上去又要薅,卻被忽然走來的蚩尤擋下,舉起一個酒碗遞到他麵前。
“別難為它了,老鐵的確不知道。不光是他,就連我都不清楚這監獄到底是怎麽回事。”
王宇眼睛一亮,注意力立馬被轉移。
這酒可是好東西,他趕忙接過,並且暫時放棄了對鐵鐵的折磨。
痛飲一口,燥熱的感覺再次走遍全身,舒服的他不禁shen吟一聲。
“咦,惡心死了。”鐵鐵嫌棄的撇了撇嘴,扭著屁股爬回自己那顆枯樹上,興許它也是怕王宇找它秋後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