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佑安看著少女純白的眼神和燦爛的笑容,身體和臉龐顫抖起來,眼中點點淚花湧現。
他張嘴想要說點什麽,但又似乎隻能沉默以對。
少女艱難的在桌上摸索,熟練的找到一副手銬將自己銬在桌角。
然後笑著說道:“警察叔叔,等會我變異了,你要親手把我幹掉哦!”
“這是我最後的願望!”
“好!”
張佑安聽到這話,做出肯定的回答,並閉上了飽含深情和無奈的眼睛。
然而他這一閉,便暫時睜不開了。
但這對正在處理傷口的吳森來說算是好事。
至少他不會再亂動。
吳森在大學裏選修過急救類課程,對於緊急的急救方麵還算熟悉。
抗生素一下去,處理傷口,包紮止血。
一切做好,張佑安的問題不大,畢竟老警察的身體底子在那裏。
然後吳森想起少女提到過一個嬰兒。
“嬰兒在哪呢?”
少女在得到張佑安肯定的答複以後,就變得有些木訥。
她沒有說話,隻是輕微抬頭向一個房間的方向。
吳森打開房門才聽到嬰兒的哭嚎聲,叫得很凶。
嬰兒的聲音清脆響亮,充滿力量。
有點不像是生病嬰兒的狀態。
這令吳森感到些許不解。
除此之外,房間的四周被掛著厚厚的棉被,這讓房間顯得有些悶沉,空氣不流通。
但是隔音,防止引來喪屍很有用。
嬰兒床旁有一個簡陋的吊瓶裝置,吊瓶中的**還在往下滴。
毫無疑問,吊瓶中沒有任何的藥物,隻是生理鹽水而已。
可能還是自製的那種。
不過和躺在客廳沙發的張佑安比起來,這嬰兒的待遇稍微顯得要好一點。
帶著些許疑問,
吳森慢慢靠近嬰兒床,看向嬰兒。
此時的整件屋子裏就隻有嬰兒的聲音,清脆,但有些淒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