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總司令室。
柳蒼端著一杯咖啡,坐於桌子上,饒有興趣的盯著屏幕。
而他的女兒柳月,則坐在一邊,似乎在等候命令一般。
柳月雖然是他的女兒,但他從小給予柳月嚴苛訓練,絲毫不會因為她是女孩子,就有所心軟。
哪怕是在軍營之中,他也沒有任何偏袒的行為。
在外人麵前,他是上司,司令,加上常年的軍營生活,時間一久,他們父女之間,似乎產生了一種隔閡。
“司令,你說葉餘他有可能是……葉家之人?”等待中的柳月開口說道。
柳蒼抬眼望著柳月,眼中閃過一絲異樣,“沒人的時候,你還是叫回我父親吧。”
“啊……是的父親。”柳月點了點頭。
柳蒼歎了口氣,如果不是末世,他們父女關係,也不會變得如此差勁。
“葉餘當年,是你在河邊撿來吧?”他抿一口咖啡。
“沒錯,”柳月回憶起五年前的事,“那時正值夜晚,我在執行巡視任務時,途經西涼河發現的他。”
“當時他渾身是傷,昏迷不醒,不過就算昏迷,他的右手也死死捏著一個牌子。”
回想當年葉餘的慘狀,柳月依然心有餘悸。
奇怪的是,葉餘深受重傷,卻在入院五天之後,就身體痊愈,申報出院手續。
五天治愈一個ICU重症病人,那家醫院瞬間紅遍大蒼市,甚至成為了軍方禦用醫院,至今那家醫院還在吹噓此事呢。
柳月一直懷疑,到底是醫院治愈,還是葉餘自愈的呢?
之後,葉餘加入了軍隊,柳月看葉餘可憐,便將他收納在自己的麾下。
“你還記得那塊木牌上的內容嗎?”柳蒼皺眉問道。
柳月繼續回憶,“當年我也是匆匆看了一眼,好像寫的是一個很古老的文字。”
“很古老的文字??”柳蒼的聲量不由得提高了幾分,不知道是驚嚇還是什麽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