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我會給你們一個痛快的!”
方禦植走到那些人麵前,淡淡地說道。
誰知那偷襲平甲的男人,冷笑一聲,回道:“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
“非常好!”
方禦植笑著點了點頭,從一旁撿起那把偷襲平甲的匕首,在那男人的臉上貼著。
“你們這裏有淩遲這種刑罰嗎?”方禦植微笑著問道。
平甲愣了下,然後回道:“曆史上有這麽一個酷刑,將囚犯的肉一刀刀地割下來,但需要技巧才能完成這個酷刑,不然,囚犯很容易在執行了一半的時候死掉。”
說完,平甲又疑惑了起來,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嗎?
就算沒有學過曆史的人,都應該聽過這個酷刑,為什麽方禦植還要多此一問呢?
難道是為了給這六個人心理壓力?
一定是這樣了!
“我可沒有那個技術去割三千多刀,今天測試下,看看我能割多少刀他不死!”
方禦植開始拿著匕首在那人身上比劃了起來。
“別,別割我,我說!”那人聽著方禦植那平淡的語氣,終於承受不住這個壓力,屈服了。
“你說吧!我聽著!”方禦植收起匕首。
“我們確實是礦工,但其實是勞改礦工!”
方禦植和平甲立刻明白了,為什麽這些礦工顯得如此匪裏匪氣。
而他們本身就是匪。
“當爆炸和地震襲來的時候,我們確實在礦井下,並且我們的礦洞並沒有因為爆炸和地震而坍塌,但等我們爬出來之後,發現所有的人都死了,包括那些守衛,所以我們就自己離開了礦山。”
聽到這裏,方禦植打斷了對方,問道:“你們真的是從奇石煤礦那邊過來的嗎?”
“咳咳!”那人咳出一口鮮血,繼續回道,“我們確實是從那邊過來的。”
“你們那個勞改礦山,隻有你們六個活下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