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笑被激怒了,身體一震,衝上來就要和原興拚命,原興看不過去,將她給製了起來,寒笑幾次都沒能擺脫,反倒是身體的接觸更加激烈。
頭發亂糟糟的,原興雙手按在胸前,感覺有些不妙,連忙放開,見寒笑又要爬上來,連忙說道:“你不要再靠近了,哈,你和我都難看。”
“你說我醜,我,我要殺了你!”
寒笑身邊的丫鬟緊緊摟著她:“姑娘,這麽多人在這裏,你的發絲又這麽淩亂,萬一被國公發現,咱們可就慘了。”
“你是姑娘,你的家人都是姑娘。”
寒笑勃然大怒,以後她都不會再叫她大小姐了。
原興也有些懊惱,他當時控製不住自己,說漏嘴了,後來覺得自己很失禮,但這也不能怪自己,要不是她發狂,他也不會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沒有任何心裏壓力,但聽到寒笑的話後,他就明白了,她不再是一個惡毒的女人,而是一個善良的男人,他心中充滿了歉意。
“寒大姑娘,剛才是我的錯。”
“你的大少爺,你是大少爺。”一提到這兩個詞,寒笑差點沒氣炸了。
原興想要改變自己的態度已經來不及了,他說:“那是不可能的,你和大小姐是完全不一樣的,你對她是一種尊敬,就像我。”
“真的?”寒笑白看著他,問道。
“當然。”
寒笑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但依然沒有裏會他。
詩會越來越精彩,一首首以中秋節為題材的詩篇被搬上了舞台,大原州的文學依然繁榮,每一位文人墨客都有自己的傑作,但在東瀛人的詩歌麵前,卻顯得黯然失色。
黑日裏的那位青年才子名叫藤井吉言,他的詩詞寫得很好,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要好。
“這首黑日國的詩句,很普通,但我卻沒有感覺到它的意思。”
侍女不解,寒笑再一次白了她一眼:“你知道個屁,字越簡單,就越能體現真情,這就是一個人在異國他鄉時的思念之情,思鄉之意,中秋節最想家,思鄉最寂寞,黑日國的小秀才真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