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琳忍不住打量了喬建霞一眼,這個說法和她所想的有些出入,倒不是她願意把人想得那麽壞,隻是從喬建霞的言行舉止上,確實很難看到她對喬琳琳的關心。
“那最後證明薛檀君猥褻的事不成立,喬琳琳沒有跟你解釋什麽嗎?比如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誰知道呢?”喬建霞捧著茶杯,低頭看著水麵的茶葉沉浮。
“這孩子從小性格就不好,陰沉沉的也不愛說話。醫生說她有抑鬱症,可能是自己胡思亂想吧。”
“喬琳琳跟喜歡畫畫嗎?”
“喜歡吧,她也沒別的愛好,一天天的就跟著那個姓薛的畫畫,家務活沒想著幫我做,畫畫倒是一畫一整天。不過那事兒以後,就沒看她畫了。薛家後來搬走了,那些筆啊顏料啊就沒看她拿出來過。”
蘇琳看了阿特一眼,示意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如果說喬琳琳還在堅持畫畫,那麽前就是她自己賺的,也許她逃課打工就是為了賺畫畫的學費。
阿特的眼神落在喬建霞手上碩大的戒指上,看得出來她生活富足,人也富態。
“方便問一下,你現在經營什麽生意嗎?”
“啊?”喬建霞沒跟上阿特的思路,卡了一下反才反應過來,“跟我老公做建材生意,他在外麵跑客戶,我在家裏看店。”
說起這個,似乎是對自家生意很滿意,喬建霞臉上浮出一點笑意,帶著些許傲勁兒。
“看你這身打扮,應該是經營有方事業有成,家底不淺吧?”阿特的嘴角噙著一絲笑。
喬建霞以為這是恭維,虛榮心得到滿足,可剛有些得意又反應過來阿特的身份,神色收斂幾分,謙虛說道:“那倒也沒,做生意都是有賠有賺,我們也運氣好點罷了。”
阿特的笑帶著些許意味:“哦~運氣好……那就是說,還是賺是吧?”
喬建霞似乎覺察出話裏的試探,突然用掌心把鑽石戒指遮擋起來,顯得有些謹慎起來:“都是看著光鮮,實際上吃的苦隻有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