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李景修這一連串的介紹,店家直接聽傻了。
魏征同樣是無奈的低了下頭,想要裝作一副不認識這孩子的模樣。
“你是,魏征,魏侍中?”
那掌櫃的抬起頭,一臉不相信的問道。
幸好店鋪之中沒什麽人,否則魏征估計就要轉身離去了。
“正,正是。”
現在的魏征有著一種社會性死亡的感覺。
但為了證明身份,還是有意無意的露出了腰間的銀魚袋。
隻有四品之上的大員才能夠佩上銀魚袋。
如果官職到達了四品的話,那就更沒有必要去假裝二品官員了。
加上魏征這一身氣度,掌櫃其實已經相信了七八分。
昨日李景修便來探查了一下情況,甚至還問了一下掌櫃的,這店鋪到底要不要賣。
孫掌櫃隻是將李景修當成了普通的布衣童子,和他調笑了一下後,便沒有在意了。
誰知道,李景修今天居然將一位二品大員帶了過來。
眼見孫掌櫃就要施禮,魏征連忙阻止:“如今我隻是布衣身份,不必拘泥於禮節。”
孫掌櫃點點頭,緩了一下心緒之後,這才問道:“魏征大人,難道你真要買下我們淵安酒肆?”
“不錯,不知這酒肆的價格幾何?”
魏征點點頭,都走到這一幕了,他也隻能繼續硬著頭皮點頭了。
“其實您也看得出來,我們這酒肆生意本就不好,東家有著賣出這酒肆的心思。”
“原本這等地段,若是當真賣的話,估計八百兩銀子是不在話下的。”
“但因為經營不善,掛牌已經半年了,都沒有賣出去,隻得是四百兩銀子了。”
孫掌櫃無奈歎了口氣,將情況介紹了一番。
“四百兩?”
魏征點點頭,目光落到了一旁李景修的身上。
他能夠拿出來的最多也就兩百兩,魏征倒是好奇李景修從哪能夠弄到剩下的二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