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原地的琴酒走了出來,伸手拍了拍五月的肩,五月轉過頭來看向琴酒,說了句:“姐姐!”
聽到這話,沈南煙的眼神才落到琴酒身上,隨後冷哼一聲,雙手環起:“我記得你們,就背後偷襲的人。”
說完,沈南煙緩步走向兩人:“當時你們也出現在宴會之上,不知二位與齊王私下有何聯係呢?”
五月聽後立馬說道:“誰會與那種人有關係!”
沈南煙微微一笑,眼神輕瞟兩人一眼:“按照東越律令,江湖之人不得插手朝廷之事,更不能私自參與朝廷高官舉辦宴會。”
“我記得,齊王所辦宴會似乎並沒有對上頭稟報,而二位又背後偷襲我,不知這是否是樓主下的命令?”
五月即便有些傻也聽出了沈南煙的意思,若是此刻望月樓被抓到把柄,朝廷想要摧毀一個小小的望月樓也不是不可以:“你胡說!”
琴酒聽後麵色冷了下去,伸手將五月攔在身後,走上前一步拉著不情不願的五月對沈南煙行了一個禮:“那日的確是我的疏忽,但此事與望月樓無關,還請沈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
看著那一直躬著腰的琴酒和滿臉不情不願的五月,沈南煙也不過是逗逗他們,見琴酒態度還算不錯,沈南煙轉過身從那侍女旁邊繞道而走:“你們樓主的房間在哪兒?”
聽到這話兩人抬起頭來便隻能看見沈南煙的背影,看著她那瀟灑的背影,五月被氣的直跺腳,她恨不得上前好好的打一頓這陰陽怪氣的人。
沈南煙哪裏不知道五月的想法,畢竟她的心情全都表現在臉上,既然如此……後麵有的是機會。
琴酒抬起頭看了一眼沈南煙,隨即說道:“五樓,最右邊門上帶著銀蓮花雕刻的圖案,那裏便是師父的屋子。”
沈南煙擺了擺手:“謝了!”
見沈南煙的背影從樓梯口消失不見,琴酒的臉色冷了下去,隨後眼神冷冷的瞥了一眼還坐在地上的侍女:“下去領罰,日後也不必再踏入正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