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澤略過壞掉的門鈴,敲響鐵門。
門開了,一個圍著圍裙,手裏拿著鍋鏟的女人出現,身上一股子油煙味難以散去。她個子不高,略顯豐腴,流露出幾分風韻猶存的味道。
“你們是誰,做咩?“
“我們想問問這棟樓裏有沒有發生什麽奇怪的事。“
此時藏屍案已經告破,高澤和張蓓選擇來此隻是碰碰運氣,畢竟這棟樓和高澤原先的住所隻隔了一棟。
”有啊,進來慢慢說?你們是記者嗎?”
高澤一愣,誰能想到一個女人這麽隨意地讓陌生人進屋?
但是在此時,張蓓戳了下高澤,將漆黑的指甲在他眼睛上輕輕劃過。
高澤驚訝地發現麵前的女人,圍裙上滿是暗紅血跡,她**的雙臂上一塊塊肉均有縫合痕跡,且皮膚似乎是被煮爛了一般,十分惡心,她的眼睛則是兩個漆黑的血洞,內裏鼓起兩個大血泡,整張臉坑坑窪窪充斥著傷口,下顎完全撕裂,猩紅的舌頭在空中搖曳。
刹那間,一股子令人作嘔的腐臭與血腥撲麵而來!
女人轉身之際甚至還對門口的高澤拋了個媚眼,明顯帶著挑逗與勾引的意思,如一隻出牆的紅杏,那舔嘴唇的姿態,意思十分明顯。
殊不知自己的偽裝已經暴露,這一下屬實是把高澤給惡心到了。
就相當於一個法醫辦公區域的屍體對你拋媚眼,別說饑渴,不嚇死都算好。
“愣著幹嘛,進來說呀。”
高澤拍了拍躲藏在門邊的張蓓,對她搖了搖頭,自己一個人走了進去,還順手將門帶上了。
張蓓撇撇嘴,這豔福誰願意享受誰享受去吧。
“她呢?你的女伴不跟來嗎?”
“她?她識時務。”
高澤笑了笑,看著女人為他端上一壺茶,俯身間本應露出一抹的風情,在高澤眼裏卻是皮肉撕裂,露出一顆跳動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