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障眼法的消失,封獄和謊言也看到了現場的原貌。
這間教室哪裏可能幹淨,幹涸的血液汙染了整個房間。
雖然所有的可疑處九科的做了標記,但是,沒有實物推理也是難以進行。
“這種事情,我比較在行。”謊言從教室空中鑽回封獄的領口,同時牽引著地上的靈魂碎屑飛向封獄,從每一個毛孔滲入了封獄的體內。
就像是帶上了vr眼鏡,靈魂所有者的死亡畫麵呈現在眼前。
兩個死者,一老一少,各有各的慘法。
反正沒有一個身體的零部件是齊全的。
“怎麽樣,我可不是隻會吐槽。”謊言已然和封獄融合。
封獄不想搭理他,現在不是扯皮的時候,正事要緊。
畫家的秀應該是某種儀式,他對每一個細節都把握的完美,但是這個儀式到底能為他提供什麽呢?還有這兩個死者到底是什麽關係,有什麽必然的聯係呢……
封獄在的腦子高速運轉。
斷指剜心割舌刎頸……
這些意向代表了什麽?
“謊言,你覺得,這場儀式像什麽?”封獄蹲在頭顱和心髒旁邊,眼中的凝重逐漸加深。
“血祭?畫家通過這種方式給自己增加力量?”謊言說出了它的見解。
“可是儀式的符號都是亂寫亂畫的,根本構不成血祭,而且血祭後靈魂可是會被吸收的。”封獄站起身來,走到了教室的講台上麵。
封獄倚著黑板站著,從口袋裏拿出一塊薄荷糖送進嘴裏,他雙手環抱在胸前,借著薄荷糖的刺激,嚐試找到一些有意義的線索。
“如果這樣想,就說的通了。”封獄突然恍然大悟,但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感受到封獄情緒變化,謊言的興趣被完全勾起,“怎麽回事?”
“這場暴行,不隻是送給我的,也是給九科看的。那些狩鬼者根本不懂血祭的原理是什麽,落在他們眼裏,這是一場典型的血祭,還是我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