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我的店,還想活著出去,天下就沒有這麽容易的事情,”旗袍女笑了起來。
“津家小子,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在我這裏耀武揚威,要不是你那個父親,我早就剝了你的一層皮。”
句句冷冽,帶著不堪入目的詞匯。
津海冷笑了一聲,反問著,“那你以為你又是什麽東西,在我麵前耀武揚威,還是你覺得我拿你沒辦法,可惜人各有命,我就算頭上頂著這個身份,你這輩子也跟不上我。”
津海比了個中指。
旗袍女氣的肺疼,這個臭小子,還真是目中無人,拿自己不當人。
“小子,你找死,”旗袍女拿出一把刀刺了過去。
津海閃過了身,“這位女士,如果是我擅自闖到了你這裏,那我向你道歉,可是你現在威脅我,那我就不可能放過你。”
“你這狗賊,看招,”津海和旗袍女火拚了起來。
津海看準時機,將刀尖抵到了旗袍女的脖子上。
“說,究竟是誰派你來的,要來害我的命,”津海手中的動作越來越狠。
旗袍女瞪大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我是不會招的,我什麽也不知道,除非你把我殺了。”
津海笑了笑,“你以為你閉嘴,我就拿你沒辦法了,我告訴你我最擅長撬別人的嘴。”
旗袍女冷哼了一聲,“那就放馬過來吧,我什麽都不會怕,還會怕你。”
津海冷笑了一聲,“那既然如此,我就送你上路。”
“主人,這個女人的弱點是耳朵,記得用刀刺。”
津海勾唇笑了笑,將刀尖朝女人的耳朵,狠狠刺了進去。
角落裏,旗袍女人顫抖著,身上披著毯子,身上到處都是血,還好自己命不該絕,耍了點心眼。
見沒人說話,王胖子拿著手裏的攝像機,威脅道,“我數三聲,你們這管事的,要是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