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不置可否。
“不過是跟著我姥爺瞎學了些，上不得台麵。”
柳繼軍卻不打算輕易略過這個話題，略略挑眉看向李素：“你姥爺可是姓歐陽？”
一聽柳繼軍這樣說，李素立刻警覺起來，統領以前的名諱別說在外麵，就算是在戰團內部，也很少有人知道，柳繼軍光憑著自己剛才甩的幾鞭，竟然就認出了招式的出處不說，還說出了統領的名諱。
看來這柳繼軍確實不簡單！
李素目光灼灼地看了過去：“我姥爺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老人而已，竟然不知道柳市長認識嗎？”
柳繼軍笑笑：“說不上認識，隻不過年輕的時候跟家人去過一趟華山，上麵的師父使的是跟你一樣的鞭法，大家都喚他叫歐陽，我也就隨口問問，沒想到還真是，不知道你姥爺現在身體還好嗎？有機會的話還想去拜訪一下故人。”
“身體還行，隻是現在姥爺不在海城，已經又出門遊曆去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還沒有摸清楚柳市長的底細之前，李素當然不會輕易就將統領的信息給暴露出去。
“那還真是可惜，隻能等下次有機會再說了。”
張慧見隻是個誤會，也沒有再說什麽：“行了，蚯蚓也喂完了，我們上去吧，一直在這地下室杵著幹嘛。”
李素似是整理著身上的衣衫：“是啊，時間不早了，我跟王徹還趕著回去處理事情，就不在這裏打擾柳市長了。”她邊說著就邊往外麵走，隻想盡快離開這裏，回去總部那邊一問究竟。
然而柳繼軍卻沒有這麽輕易就讓她逃脫，就在李素跟他擦肩而過的時候，柳繼軍一下便警覺的伸手將李素給攔住：“等等。”
李素身上的傳出的氣味讓柳繼軍起了疑。
“你...”
“喵嗚喵嗚...”
柳繼軍還沒說完，便被李素腳邊的聲音給打斷了，往下一看才看見，月靈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貓了下來，此時正躍在李素的腳邊，喵嗚喵嗚著沒有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