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常去世後,那把殺豬刀作為盜墓一脈的寶貝就傳給了後世子孫。
他的三支支脈後來也分開了,家族裏對另外兩支支脈的記錄並不多,隻是說他們後來大概都留在了襄陽。
而另一支,一直從許常那裏通過口耳相傳的方式記錄到了現在。
後來聽了這些故事,我才知道,從明朝初期之前,我們這一脈的許家,一直做的就是官盜,當然中途也有朝代更迭時已家族為單位的私盜。
統治者要打仗、皇室要開銷、民間鬧饑荒等等出錢的事兒,就少不了我許家。皇室曆代把許家都當成了提款機,當然許家也從中撈到了不少好處,皇家也給了許家很高的榮耀和地位。
明初到明末的時候,許家的祖先就不再參與官盜了,被召了回來,給大明曆代皇帝修建陵寢。
明末,一位姓魏的公公位高權重,私自挪用公款為自己修了一個墓。
我許家祖先就被拉去做工部監修,許家祖先知道魏公公無惡不作、惑亂朝廷,極度不情願做這一樁事情,可是礙於魏忠賢的勢力,怕帶來殺身之禍,隻是勉強答應下來。
魏忠賢知道許家官盜有一套,這看的多了,必然能集百家之長,他有一個私心,陵墓不僅要求要建的好,更重要的是做好防盜措施,最好不要被後世打擾。
當然,許家祖先不會隨了他的願,做成什麽樣,怎麽做,許家祖先就在上麵動了手腳。
等魏忠賢的陵墓告一段落後,關於許家的記憶就沒有半個字兒了,好像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許家的掌事人都是閉口不提,對那段曆史諱莫如深。
隻說那個時候祖先就金盆洗手了,隱姓埋名,一直過著隱居的生活,至於隱居在哪兒連後世子孫都不知道。
一直到了清朝末年的時候,我的老老老太爺就不安分了起來,總覺得種地教書的生活過於清苦,成天想著突然暴富的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