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淨的牆麵兒,潔白的被子和床單,床頭放著果籃兒和鮮花,一個戴著口罩,眼神清澈的護士在給我紮著針。
我睜開眼睛,陽光明媚,一道霞光從窗戶射入,照的我有點兒迷離。
我擠了擠眼睛,發現我確實躺在醫院裏,腦袋被紗布纏繞著,像個印度阿三。
腦子裏一片空白,腦袋有點兒昏沉,想不起發生了什麽事兒。
我努力去回想,可稍微一動腦子,就疼的厲害,一種撕裂的感覺,陣陣的疼痛感。
我竟然渾身是傷,遍體的疼痛讓我知道,我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個零件兒是好的了。
這是怎麽回事兒?
我產生了一種錯覺,就像喝醉的人始終不承認自己醉了的現實一樣,一個渾身是傷昏迷剛醒的人一臉茫然。
媽媽看著我的樣子很是心疼,爸爸帶著眼鏡兒一臉慈祥的看著我。
兩個哥哥微笑著,好像在給我打氣,意思是會很快好起來的。
一旁的醫生說讓我不要用力,什麽都不要想,好好的休息,說我外傷很多,有點腦震**,可能有輕微的暫時性失憶,不過並不嚴重!
聽了醫生的話,我的家人放心下來。
我聽的雲裏霧裏,我問他們發生了什麽事兒。
他們說等我好起來再告訴,現在我需要的就是好好的休息。
在和家人的交談中,我才知道我已經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了,直到今天才蘇醒過來!
家裏人不告訴我原由,顯然是想讓我好好養傷,免受再一次的傷害。
難道是摔的?不可能啊,怎麽摔都摔不成這個德行。
全身就像被人狠揍了一遍一樣,我心道,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敢這麽揍我,我一定加倍奉還回去!
一個月以後,我出院了,回到了家裏。
許家人表麵上對我很客氣,但是眼神裏都有一種奇怪的表情。
每次遇到他們,我都隻能尷尬一笑以示回應。那種眼神特別的怪,很複雜,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再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