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山裏走,大白天的會讓人心裏發毛,雖然有很多生機,但是可能人是群居生物,又長時間遠離自然的緣故,心裏總是有一種很需要警惕周圍的感覺。
又走了大半日,肚子裏的蛔蟲醒來了,鬧得肚子叫了起來。
看到前麵有一條小溪,我就坐了下來,卸掉身上沉重的包袱,頓感一身的輕鬆。
背著這麽多東西還真是累贅,果然夠鍛煉人的,要不是需要,我還真當下就想扔幾件。
揉了揉腿,活動了一下肩膀,我拿出吃的墊補了一些。
疲憊的感覺在美食和美酒下肚的那一刻,一掃而光。
潺潺的溪水還挺清澈的,河裏有魚,自由自在嬉戲。
看見它們“打鬧”的樣子,我有了一種孤獨感,後悔當初應該找幾個夥伴一起來了。
中午很不適合趕路,雖說深山不是特別的燥熱。
我找了河邊一顆大樹,在樹蔭下支起了帳篷。
四下無人,我想著可別浪費了大自然的饋贈,退去男人最後一絲的尊嚴,我**著躺在清澈的河水裏。
任憑河水的衝刷,那種感覺是全然放鬆的,我把自己安置給了自然,此時我就是這八百裏秦川的一部分。
也不知道我會不會汙染了這一方清泉,想想我這個人平時雖然做的好事不多,壞事也不多,大概中規中距吧。
相信此刻,河水能把我心底的一切都給徹底地洗刷趕緊,就像清清的溪水一樣。
在河水的和溫暖陽光的撫摸下,我竟然睡著了,我聽見了自己的打鼾聲。
我夢見自己從樹林裏走了出來,前麵是一片青青的草原,花團錦簇,很美,很吸引人。
我**著走了過去,躺在柔軟的青草上,任意享受青草的撫摸。
突然,我聽到一聲女人的聲音,那個聲音很細,很好聽,很惶恐:“是誰”?
我想,這深山怎麽會有人,捂住男人的尊嚴,我四周看看了一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