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
我到我的單位大通考古文物局報道。
和我一起報道的有很多人,差不多和我一樣,都是剛畢業的青年男女。眼神充滿對新事物的好奇,稚氣未脫的臉上洋溢著青年人的氣息,純淨未染的心靈舉手投足之間顯出該有的客氣。
局裏的同事看上去都是文化人,大多戴著很厚的眼鏡。
沒有讀書人的那種古板,每一個人看起來都很友善,很好相處。
第一天,很輕鬆,局裏給我們開了一個歡迎會,安排了一下工作崗位。
我被分配到了文物管理科。
沒想到,安排我進文物局的許家親戚,就是局長,按輩分來說,我得喊他一聲叔叔。
局長是我叔叔的事情,我打算一直保守下去,我這個人很低調,低調的連我自己都忘了家裏有錢,忘了局長就是叔叔這回事情!
我喜歡和別人交朋友,交朋友就得低調,低調地忘了自己的出身。
我的工作還算輕鬆,前輩們都挺照顧我的,可能是我長得白淨,看起來比較和善的緣故吧。
我對和我一起進來的一批人印象不太深,能想起臉龐的就兩個,一個是帶著眼睛的一個家夥,一個就是和我一起被分配到同一個科室的短發女孩兒。
戴眼鏡的那個家夥我不是很喜歡,他看起來一臉猥瑣的樣子,整天嬉皮笑臉兒的。老是纏著我不放,天天想著跟我喝酒。
那個黏糊勁兒就像他喜歡男人一樣,每次看到他我都是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實在是拗不過,就鬆了口,答應他。畢竟在一個單位,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總不能老這麽歧視人家!
還好在畢業前,我經常喝,練出了酒膽和酒量。
這小子很能喝,差點兒被他灌醉了。
這小子叫上官雲鶴,名字起的很儒雅,帶點兒仙氣兒,但是跟他的猥瑣外表一點兒不想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