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鬼東西離開,我再也無法忍受,隻想盡快回到座位上。
但忽然,我的衣服被用力一扯,緊接著就潘曉峰就張嘴道:“你,把工具拿進來!”
聽到這話,我不免有些好笑。
剛剛被那東西嚇得一動不敢動,人家稍微做個脖子的拉伸運動你直接尿褲子裏了,現在可好,鬼東西一走,他還倒朝我勇敢起來了。
“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我並沒有搭理他,肩膀向前用力一靠,掙脫了他的手。
見我不搭理他,潘曉峰左手攥著褲子,右手竟再次向我抓來,我沒想到連他也想欺負我,難道是我看上去柔弱的不能自理嘛。
這我怎能忍受?我的確打不過王耀東,但要想打個潘曉峰,那不是手拿把掐的事嘛?
他剛將右手搭到我肩上的那一瞬,我已然擰過了半邊身體,接著就是一把捏住了他的衣袖,因為我不知道他的手髒沒髒,捏手袖是最好的辦法。
他也沒想到我會這麽直接,對他這個班長也全然不放在眼裏。
“耳月!你要幹什麽!”
他大叫一聲,手臂猛然用力,想要掙脫我。
但我豈能如他的願?隻是左手一抓,然後探手一掌呼在他的腹前。
隻見他像滯空了一樣,向後飛出了兩米。
砰的一聲,他再次重摔到地上,然後撞倒了門板。
他還想說話,我直接瞪了他一眼,他看到我的眼神之後就再也沒敢說話,然後將頭歪到了一邊。
我冷哼一聲,向座位走去。
快走到座位旁時,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響了起來。
“呦呦呦,這不是耳月嘛?”
這人是王耀東的手下,名叫黃軍,他隻是跟著王耀東混,外麵的那些他可沒接觸到,美其名曰是混,可在我來看,無非是狗腿子罷了。
“這麽猛的呀,竟敢手錘班長,那明天是不是要統籌四班,拿捏我們幾個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