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有些不解。
“我們怎麽會到這裏?”
我腦袋還有些昏沉,但我依然記得昏迷前的事情,我剛才明明還在大街上,怎麽會突然來到學校裏?
這是怎麽回事?
不待我解惑,一個極為不善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裏。
“耳月,站起來!”這聲音很是炸裂,吼得我耳朵生疼。
說這話的是一個四十歲的地中海中年男人,他油膩且凶惡,深情裏滿是對我的厭惡。
聽到他那滄桑且厚重的吼聲,我頓時一陣頭皮發麻。
“在那嘀嘀咕咕什麽呢?”
“誰讓你來這裏的?你父母呢?”
“給我滾到後麵站著去!”
他這話一出口,我眉頭微蹙,心裏多了一萬隻神獸泥馬呼嘯而過,但又無可奈何,隻得乖乖站到後麵去。
而看到我滿臉愁容,不情願地往後站走時,阿陽劍眉微翹,整個人頓時有些生氣。
不過,同學們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全然忽視了他。
同學們奇異地打量著我,有的人眼裏是同情,有的是不解,還有人眼裏是畏懼。
總之,一時間,五十幾雙目光齊齊對向了我,這讓我無地自容極了。
那地中海瞪了我一眼就出門去了辦公室,指不定是幹嘛去了。
一時間,班級裏瞬間炸開了鍋。
“他怎麽又來了啊?還穿的這種衣服?”
“大家這麽討厭他,他還來啊?”
“他爸媽也真是的……”
“這種瘋子就該去抓他坐牢……”
聽到這些風風雨雨的詆毀,緊靠牆所站的我全然沒了抬頭的勇氣,隻得靠牆蜷縮蹲了下來,雙手捂住了腦袋。
“你們一群凡人叫什麽叫啊?沒有他,你們能這麽安穩嗎?”就在這時,阿陽突然開口,他極為憤怒。
但是,這群同學的喧囂聲太大了,他們一個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