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以後,輝煌的商都朝歌成為了如今河南一處很小的村落,村子被一條不大的河流穿過,小河從不遠處的山上發源而來,水流清澈,但有一點怪異的是哪怕在炎熱的夏天河水也仍舊冰涼透骨。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和眾多農村一樣,隨著國家政策的優化,大家都住進了規劃區的房子裏,狹小的洛河村也就漸漸被人們遺忘了。
我叫費白,就住在這個被世人遺忘了的洛河村裏,我的童年除了和村裏的玩伴進山玩耍外,幾乎所有時間爺爺都會讓我看一些古書。
在我十一二歲時,我們村的人便都搬去了村外麵政府的規劃小區,而我爺爺卻婉拒了所有人的邀請,隻身一人留在了村裏住著,準確的說也不是隻身一人,還把我爸一頓痛罵後趕出村,把我留在了這裏,我一直好奇他是不是一個人害怕,拉著他孫子搭伴兒,而這個疑問在我和爺爺守著孤村的第七年有了答案。
2017年的正月底,我在院子裏掃雪時家裏來了一幫不速之客,領頭的男人穿著一件花哨的外套,一頭紅發竟比他那花哨的外套還顯眼,臉上帶著一副很大的墨鏡,看不清楚五官,個頭高挑,看著十分中二,他示意邊上的人在院子裏麵等待,然後獨自一人朝著我走來,離我還有兩三步遠的時候,笑嘻嘻從衣服兜裏掏出一包中華給我發煙,見我沒動,便望著我說:“小兄弟,費天前輩是住在這裏嗎?”
我望了他一眼沒說話,衝著爺爺的房間努了努嘴,也沒接過他遞過來的香煙,男人倒也沒介意,自顧自的收起香煙後,走到屋外便高聲叫道:“費爺爺在麽?”,屋內的爺爺並未吱聲,門卻打開了,那個問話的男人獨自走進了爺爺屋內,。
正當我望著院子裏的那群人出神時,“白兒,進屋來”爺爺的叫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便朝著爺爺的屋子走去,路過那群人時竟瞥見了一個男人敞開外套下夾在腰間的槍,我心裏一緊,倒卻也沒表現出來,仍舊不動聲色的走向爺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