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火將冥燈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
冥燈的造型,並沒有太多奇特之處,與普通的手電筒差不多,這倒是讓餘火有些失望。
在此之前,餘火就聽說過縫屍一脈祖傳有三寶,這引路冥燈就是其中之一。
在餘火的印象當中,祖傳寶物都是清奇獨特,稀奇古怪的東西,卻不想到自己手上的卻是個這麽個破玩意,真有點懷疑眼前的這個老家夥是不是在蒙騙自己。
沒等餘火抱怨這玩意的真假,對麵老頭扭曲而猙獰著身體,瞪圓的眼珠子滲滿了血絲,齜牙咧嘴不停的發出呲呲的聲響。
餘火清醒的意識到,不管這老頭是誰,此時的他已經喪失了自我意識,絕對不能抱有任何的同情,哪怕這老頭與自己師出同門。
老頭的行動步伐,並不像是歐美那種慢條斯理的喪屍,反倒是像日韓自創的那種行屍,動作迅速行動敏捷,極大的反差讓餘火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老頭右肩的齒印,無藥可救的傷口已經被感染,而且極有可能這種感染具有傳染性,縱然是擁有奇門邪術的縫屍一脈,在麵對這種怪物的時候,也束手無策,可想而知此物必然是極為刁鑽,甚至恐怖。
餘火不敢往深裏細想,當務之急是阻斷這種傳染性很強又未知的東西散播出去,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餘火突然回想起老者臨終遺言,用火或許是唯一能夠阻斷這種東西傳播的有效方法。
餘火咬了咬牙,撕破了內心的糾結,拎起辦公室角落的一罐過期的固體酒精,扔在了老者逼近的前方,點燃了打火機扔過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餘火飛身躍起,破窗而逃。
說時遲那時快,如果不是餘火身手敏捷,極有可能剛才就已經葬身在火海當中。
趴到在地上的餘火,沒來得及起身,回頭看著燃起了熊熊烈火的廢舊辦公室,心裏五味雜陳,悵然若失,畢竟在烈火中痛苦哀嚎的老者,是出自縫屍一脈的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