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妹的那隻蛇皮行李袋被打開了,裏麵裝著卻是一條破棉被,還有幾件破衣服,徐山也找不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隻有在雜誌上取到的指紋,還算有點用處。
回推了一下這一次事件,徐山可以肯定,這個打工妹跟千手觀音組織有關,甚至有可能就是之前打算玩仙人跳的吳迪。如果她倆是同一個人,那就有點可怕了,一個人竟然可以易容成完全不同的人,不但容貌有變化,氣質也不同,甚至行為舉止都不一樣。
在這個沒有監控,DNA技術還沒有用於刑偵的年代,想在人群之中找到這麽一個人,實在不容易。
一路無話,徐向二人又來到了羊城十三行。
隻不過這一次進貨量更大,憑著徐向二人想把衣服搬回去,幾乎不太可能。不過向勁鬆有辦法,他找到了羊城郵局的一個老同學,三個人喝了一頓早茶之後,這老同學當場就承諾,可以通過郵局的鐵路運輸,幫他們帶貨。
徐向二人也沒閑著,大部分貨通過郵局郵寄,但是他們也帶了幾包衣服跟襪子,坐上了當晚的火車返回龍水。
剛下火車,就看見梁楓他們在車站等著他們了。
梁楓用三輪摩托把徐山他們的貨送到了店裏,然後又帶著徐山,馬不停蹄地回到了公安局。
在龍水公安的拘留所裏,徐山看到了那兩個假警察還有那個眼鏡男,一問梁楓,才知道鐵路公安在抓到他們之後,第二天就給移交到了龍水公安局,而梁楓他們審了兩三次了,也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隻好等著徐山回來審訊。
徐山水都來不及喝上一口,便進了審訊室,提審了眼鏡男。
眼鏡男經過這幾天的審訊,也是無精打采的,但是他的意誌卻還沒有崩潰,估計他心裏清楚,他不吐口,還有一線生機,一旦吐了口,以千手觀音組織的規矩,他會死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