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個問題,安德烈毫不猶豫的說道:
“如果你真地能夠把這個臭名昭著的罪犯殺死,完成共和國地懸賞任務,那我們整個星球都能沾光。”
“所以隻要你的計劃真的可行,且不需要付出太多代價,我想大家都會很樂意配合你。”
“別忘了我之前的話,在上萬貢獻值的事件背後,往往都潛藏著許多不便明說,但又十分重要地利益聯係。”
安德烈的回答,讓蘇然放下心來。
“代價嗎?”
蘇然對安德烈笑道:
“這個代價,微不足道,不過是幾個奴工的生命而已。”
……
幾小時後,入夜。
聚居地的一處奴工生活的貧民窟內。
瑪利亞走進房間,對眾人說道:
“泰勒死了,他最終還是沒堅持住。”
“真該死!”
一個帶著鼻環,頭發染的花花綠綠,但隱約能夠看到棕黃色發根的年輕白人男子咆哮道: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我們會像個黑鬼一樣,被抓到這個鬼地方?”
“黑鬼”這個詞,讓一直從事少數族裔平權運動的瑪利亞暗皺眉頭。
但她終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說些什麽。
畢竟,她,以及和她一樣參加平權運動的白人,歸根結底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道德上的優越感。
在不影響自身利益的情況下,他們當然很樂於進行相關的活動,甚至是在道德上批判那些言行舉止中透露著種族歧視的人,哪怕對方的行為並非有意。
然而,當他們麵對涉及自身利益,甚至是生死攸關的事情時,這部分人反而是最快撕下自己虛偽道德麵具的。
麵對男子的抱怨,瑪利亞說道:
“哈羅德,你冷靜點。抱怨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想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回到地球去。再不濟,也要改善我們現在的生存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