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洲很委屈,出力的是自己,被誇讚的人卻是韓躍,怎麽受傷的總是他。
抓夏星洲回去的路上,韓躍讓小武來押著他,槍口也一直在他的後腦勺放著。
夏星洲滿腹的委屈和苦水,好幾次想狡辯都被瞪回去。
他被抓回去關起來,話嘮的毛病也犯了,死活非讓小武留下陪他說會話。
韓躍心裏納悶,夏星洲不是變異了嗎,怎麽神智又恢複了。
“小武,你別走,我一個人在這裏怕,萬一有變異者跑進來,沒人保護我。”夏星洲委屈巴巴的看著小武,他心裏有點想林彩晴了,也不知道她這段時間去了哪兒。
小武覺得很好笑,指指夏星洲的牙齒說,“你沒搞清楚狀況吧,這棟樓負一樓以上,所有人當中最危險的可是你。你都變異了,還怕變異者,你們可是同類。”
夏星洲聽到小武冷冰冰的話,有些生氣的質問,“你瘋了是不是,居然敢指責我,以前我妹妹在的時候,你們那個人敢這麽對我說話。”
“夏星洲,我沒崩了你已經是仁慈。從始至終隻有韓醫生一直盡力找人,而你呢,抱著個女人,從來沒想到自己妹妹的死活,像你這種人死不足惜。我還保護你,哼!”小武握著槍很是氣惱,自己見識到夏星洲的無情和卑鄙之後,就不再見多看他一眼。
夏星洲覺得要解釋清楚,可小武已經離開了,走之前還用個黑袋子把夏星洲的頭給罩起來。
小武隔著玻璃在外麵站著,從兜裏拿出一包煙來。
這些天,他每天隻敢吸上幾口。以後沒煙的日子,還知道怎麽過。
晚上十二點,距離天亮還有不足六個小時。
韓躍去檢查了被破壞的鐵絲網,在底下撿到一支口紅,很像是林彩晴的東西。
他又檢查了樓裏的人,一個都不少,說是有跟著林彩晴逃走的人,不在這些病人當中,很有可能會是楚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