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鑽心的痛,肺部也是,但是我一點兒都不敢停留,像一具行屍走肉似的,對著月亮的方向,朝司機指的那一個燕塘拚命的跑去
而司機留在了那個地方,他必死無疑。
我和他分別的時候,忍不住落下了眼淚,但是我也無能為力,我隻有活下去他才不算白死,所以我得跑,跑不動了也要跑,再疼也要跑,如果真的有什麽東西追上來,能躲則躲,一定要保證自己能活著到聯邦去。
至少現在,我可以確定,聯邦是在保護我的命,那我至少在現階段應該無條件的信任他們,也盡力做出我該有的價值。
我現在隻能寄希望於司機自曝能夠殺死方玲,從某種程度來說,的確是我害死了這個司機,我以為方玲隻是一個人畜無害可憐的女孩兒,卻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假的,
他做這一切,編可憐的故事,隻是為了跟在我附近,因為它是母體,隻有在一定的範圍內,才能聽到我說的話,以及知道我在做什麽事,和誰見麵。
不出意外,他就是校方那個羅主任,專門派出來跟著我的。
我立刻回想起,當時嶽夕瑤和羅主任在辦公室裏聊天,聊到了有其他的學生一起,估計越係瑤當時就是在告訴羅主任,讓他放心,因為有人監視著我,跟著我,就算我出去了,也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
司機已經夠謹慎了,在第一次看到我帶著方玲的時候,就沒有將我帶走,而是一直順延到了後來的中午,可是卻沒想到還是沒能逃過,
這件事怪我,我全責,這是背負了性命的錯誤,是我害死了人,雖然我已經見到了不少死人,但是是第一次有人活生生的,因為我在我麵前即將死去,
而事情也遠遠沒有結束,方玲作為母體,已經聽到了我和司機的談話,也就是說,如果讓方玲把他聽到的消息傳回了學校,那埋伏在學校的人。也就是司機口中所說的臥底i1和i2,都得因此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