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句話裏麵說到的方玲變身和公車被毀,絕對都是校方已經收到了的情報。隻是他們不知道之後具體又發生了什麽。也不知道方玲的死活和我的死活。所以說沒有對學生們消除記憶。他們都知道方玲。
而現在,我變成了唯一的幸存者,並且我的目擊證詞說得相當的清楚。我已經抓到了校方的痛點。這個溫主任馬上阻止我說話,為的就是讓我先閉嘴,然後再仔細審問時候再讓我說話
那我哪能給他這個機會呀?
這裏都是聯邦政府的管轄區。隻不過比較偏,校方又駐紮在這裏。我要引起一些可怕的輿論反響,那最好的就是直接一口咬死:“聯邦政府派出的殺手,殺了我的方玲!”
我話音剛落,周圍瞬間一片死寂。靜默一秒後,像炸開了鍋似的學生們討論了起來,有的人拿相機錄到了我,剛剛的口出狂言,已經開始往社交媒體上發了。
天呐,有人說聯邦政府殺了他女朋友。
我是叉叉學校的學生,我們這兒有個學生好像瘋了,說是聯邦政府殺了他女朋友。學習壓力這麽大的嗎?
這是為了博眼球還是幹嘛呀?聯邦政府怎麽可能殺人呢?
開玩笑吧,不能是真的吧?聯邦政府怎麽會殺他女朋友啊?
這種事情萬一是真的呢?我看他被嚇得夠嗆,也不像會說假話的樣子。
……
一石激起千層浪,我所要的效果。有過之而無不及。溫校長頭痛欲裂。又不能立刻掙脫,我隻能聽我不停地重複著口中的自言自語,而周圍的學生能發上社交平台的已經發上去了,而剩餘的沒發的被趕來的保安阻止,全部送回了學校去上晚自習。
“你跟著我走,去辦公室。你們來把他按著。”
學生一走,溫主任立刻命令周圍的保安來按我,我也沒有過多反抗,堪稱順從地跟著他一路走到了辦公室,居然還是原來羅主任的那個辦公室,隻不過羅主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