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許陽魏說話算話,幾乎每天跟這兩個女孩出雙入對。
就算被八號病院的醫護人員嘲笑也在所不惜。
自從阻撓了歐陽露露去潘多拉魔盒接受侮辱,白醫生看向許陽魏的眼神就多了一絲冷意。
給他注射安定的次數也變多了。
藥量也是加到最大。
就像餓狼盯上了一隻無路可逃的小白兔。
許陽魏根本沒管白醫生的刁難,努力在被多次麻醉的情況下,依舊保持著自己的清醒。
有時候,他被五花大綁捆在**,眼睛就會死死盯著對麵那張日曆。
上麵清清楚楚標注了日期。
而許陽魏注意到,還有兩天又是新的一個星期。
他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在星期一的時候,去門衛處找吳大爺要到離開病院的方法。
索性,他隻是前兩天鬧得凶,這兩天又收斂了性子,開始假裝藥效發揮作用。
白醫生雖然恨他,暫時還不敢明目張膽迫害他。
所以,這兩天給他開的小藥丸已經減小了用量。
安定也沒有再上。
還有兩天應該就會放開他,讓他活動手腳。
這些麵子工程,像白醫生這種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往往是最在意的。
許陽魏心裏是著急的,但又不得不一遍遍地告訴自己,必須忍耐!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他必須等待合適的時機。
不知道是他來了的原因,還是病院本身的規則作用。
許陽魏除了到來的第一天晚上,聽見了那些詭異滲人的慘叫聲。
此後的每一天晚上都是在平靜中度過的。
一開始他甚至疑心自己是被人下了安mian藥。
但在悄悄絕食一天,而晚上也打起精神熬到天亮,卻什麽都沒聽到後。
許陽魏確定,一定是發生了一些事,讓八號病院每天晚上都要進行的某項活動消失了。
不過,他暫時管不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