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屍營,舉行了一次職務重新擬定的會議。
會議的舉行地是在燒屍營三千平方占地麵積的最中心。
有著加藤城飄揚的旗幟,一排排論職位高低排序的座椅。
齊軒將畢雲濤按在了燒屍營總隊長的位置上。
坐在這裏,整個燒屍營的一切事宜將由他來經手。
說燒屍營往後是他畢雲濤隻手遮天都毫不為過。
身為加藤城為數不多重要的管控機構,燒屍營雖在其他機構麵前上不來台麵,可即便如此,這個位置也是常人奮鬥一生所得不來的高度。
齊軒竟然拱手讓給了畢雲濤。
一時間,所有人眼中充滿了豔羨,妒忌,憤怒,不甘。
如果當初和齊軒走得近的是他們,那麽坐在這個位置上的會不會是自己。
可很遺憾,齊軒自年幼,都隻有畢雲濤一個朋友。
“老齊,這不合適,這個位置該是你的啊!我怎麽能......”
畢雲濤掙紮著推辭,他有些著急,那凳子在他眼中仿佛不是什麽高位,反倒成了將要受刑責的處刑椅。
“說什麽廢話?”
“我現在是狼級覺醒者,一切組織內的職務我都不能染指,我坐不了這個位置,所以他就必須是你的!”
“燒屍營是我們十幾年的家,雖然這個家讓我們很痛苦,可這裏有我們一切的回憶不是嗎?”
“如今我發達了,你也休想再過以前的那些苦日子。”
“我就是要讓那些人看看,我齊軒,你畢雲濤!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可以任人欺淩的小子。”
“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回來了,就要風風光光!”
畢雲濤啞然。
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他真的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了?
雖然因托齊軒,但這一天來的會不會太突然?
他有些木訥,這次齊軒將他按在位置上,他沒有在反抗,而是在體會齊軒那話語中所蘊藏的【今非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