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仔被踩到了痛處,“嘖”了一聲便在沙發上坐下,嘀咕道:“說得好像你拿到畢業證了一樣,我三年沒拿到,那你都四年了好吧?”
是的,王正至今已經畢業四年了,但是跟飛仔一樣,也沒有拿到畢業證,具體的原因嘛,都是敗在他們導師手裏了。
廣豪宮作為平城最豪華的酒店,就算是標準套間,裏麵的吧台還有休息區也是一應俱全,但是對比起總統套房來那還差了不少。
“正哥你來就來,直接打聲招呼就是了,來我這兒你還住什麽標間,我已經讓前台給你升級到VIP套房去了。”
“不用,這裏視野挺好。”這裏的套間離馬路近,王正晚上做事的時候會方便得多。
但是飛仔說什麽也不幹:“正哥你打我臉是不是,你是我同門師哥,又是我兄弟,來我的地盤哪裏能怠慢了,你這樣等老同學聚會我說出還怎麽混?你放心,那VIP套房視野比這裏還要開闊,電梯還是直通樓下的,方便的很!又不是大姑娘,你跟我這兒娘們兒兮兮地幹球!”
王正勾起嘴角笑,既然飛仔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再推脫,隻說道。
“行,隻是我老家還有事兒,隻有明天才有時間,老同學那邊你都聯係好了?”
飛仔對著月生擠眉弄眼的:“當然聯係好了,一個都不給你落下,尤其是解剖專業的陳靈師姐,是吧月生師兄。”
其他人不清楚,但是上大學那會兒身邊幾個玩得好的兄弟,大部分都知道王正對陳靈的意思,隻是一個是要才有貌有貌的白富美,一個是連畢業證都沒拿到的窮小子。
月生笑笑,隻低頭幫著王正整理包裏的物什。
晚上耐不住飛仔的熱情,開車跑車載上王正還有月生兩人在平城洗剪吹似的一條龍玩下來後,三個人都喝的醉醺醺的,最後還是找了個代駕講他們送回了廣豪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