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
他求情的話瞬間便跟小蠻的手腳一樣竄得沒影了，既不敢幫偏小蠻，也不敢攔下要追上去的鍾啟元，隻好將導師勸了下來，著急忙慌地看著依然昏迷中的陳靈。
“鍾導，陳靈她沒事兒吧？要不要先送醫院。”
在大學裏麵的時候鍾啟元就知道王正養著東西，隻是每回王正都躲得遠遠的，本著那東西在學校裏確實並沒有害誰，所以鍾啟元也懶得管，但是他沒想到短短幾年不見，那東西的戾氣竟然變得這樣重，哪裏還留得。
“東西已經抽出來，陳靈現在應該是昏迷，等會兒給她檢查一下有沒有要緊的東西就行，她現在兼職著做我的助理，我自然會看顧好。”
鍾啟元話鋒一轉，沉吟道。
“你養的那東西已經開始有變成厲鬼的兆頭，再這樣下去，不說別的，總會有一天因為貪欲，而脫離你的掌控，到時候你付得起責任嗎？也不知道你那狗屁師傅怎麽教的，怎麽你現在的罡風都還沒成氣候！真是不知所謂！”
王正：“………”
這些話熟悉的話曆經幾年再次聽到，王正已經不知道能說什麽好了，那些連削帶罵著被嫌棄的日子曆曆在目。
其實不用鍾啟元說，他也察覺出小蠻的力量還有情緒好幾次都差點在暴走的邊緣，平日裏小蠻都是自己出去覓食，並不時刻跟在自己身邊，所以他也不知道小蠻究竟是怎麽了，如果真的如鍾啟元所說小蠻正在變成厲鬼……
“鍾導，小蠻隻是太在意我了，您也知道她是自小就跟在我身邊的，我一定不讓她害人，要不是百天她看見有怨靈附著在陳靈身上，現在陳靈都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哼！”鍾啟元越聽越氣不打一出來：“你還好意思說！跟著我學了那麽幾年竟然邪祟都感應不到還要靠將養著的怪物！你看看你鬼畫符一樣畫的這些符紙都是什麽玩意兒，真不曉得王麻子那個老糊塗成天教你些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