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愣,一時沒反應過來這究竟像是什麽,隻指著他身上的斑塊去問。
“你這兒怎麽了?摔了還是?”
大奎無所謂地傻笑著:“不礙事兒,我娘說我這是過敏,已經給我開了幾帖中藥回來,說是喝幾天湯藥就好了。”
王正不是郎中大夫,雖然覺得奇怪,但是在聽到大奎說他娘已經給他開了藥回來後便也沒說什麽,隻當大奎這真的是過敏。
方才在養殖廠那邊被小軍撞破的事情王正還記在心上,擔心那個小破孩真的跑去找大奎爹娘告狀而讓大奎回去以後挨批,所以三人並沒有在溪潭邊玩多久就各自回家去了。
王正都算好了,這會兒這個時候王麻子應該是剛喝完酒,正是睡得正沉的時候,誰知道他剛貓著腰回到白石鋪,就正好撞見起來撒尿的王麻子,因為頭上被溪潭水打濕的頭發,王麻子還以為王正又是天黑了還跑去溪潭那邊玩水,氣得抄起抵門棍就打了過去,根本不聽王正的解釋。
王正結結實實的吃了一頓鞋底子炒肉,疼得齜牙咧嘴的。
“師傅,我都說了我沒有下水,我是去那邊打石子玩兒的時候給水濺濕的好不好!”
王麻子吹胡子瞪眼地看著他。
“打石子也不行!天黑了就不能去那邊,再說我怎麽就打冤枉你了?昨天說去平城修手機,修個手機要跑那麽遠的?去也就算了,還今天才回來,你不在誰給我看鋪子!”
王正:“.......”
就那個開了張也沒人來的白石鋪,王正都不知道它存在的意義是什麽,但是王麻子的氣性他了解得很,這會兒要是不順著他來,以後還不知道怎麽摧殘自己。
“師傅別生氣,我曉得了,一定乖乖看著鋪子絕不亂跑,您看我去趟平城心裏也是記掛著您呢,這不是給您捎了幾瓶好酒回來麽。”
說著王正便從袋子裏搜了幾瓶玻璃瓶裝的白酒出來,跟進獻一樣地遞到王麻子麵前:“您看,這可是好酒,平城賣得活著呢,我特意給您搶回來的。”